风过高地_xcm_麻布油画_
曾经和一诗人朋友聊天,我突然问起一个貌似终极性的问题:“诗,到底是什么?”朋友默默的掸了掸烟灰幽幽的说道:“诗,是心灵在歌唱!”那一刻,心中莫名被蜇了一下的感觉。话不新鲜,千年前孔老先生也曾说到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尽管他要诲人不倦这种话当然说得冠冕堂皇的有点让人生厌。于我看来,千张面孔万般旖旎的艺术其实都是形形色色低声呢喃的心灵絮语而已。尽管从黑格尔到阿多诺到丹托,一再喧嚣着艺术的终结。可是艺术家们就像是性情彪悍永不屈服的西西弗斯一般,周而复始的推动着理想之石要去攀登那永远无法触及到顶的绝对真理之山。这种映射着人类精神的无望与悲壮反而造就了艺术史上的灿烂星河千万年流淌不息且永不终结!
边堡_布面油画_60x80cm_
初霜_麻布油画_45x60cm_
措温波_布面油画_60x80cm_
风过高之一_Xcm_麻布油画_
过境_Xcm_麻布油画_
黑月亮_xcm_麻布油画_
万江涛,这个画画人,就有点西西弗斯的傻劲与痴劲。茨威格曾经偶遇罗曼·罗兰,其时他正面对着文学与现实的背离和无助苦恼不已,贴心的罗兰只告诉了他一句话:“艺术可以让我们每个人得到满足,但是于现实无用。”是呵,艺术无用,但可以丰盈每个人的心性,这就是它的无用之用。少了艺术,苍莽依旧,但是晦涩;多了艺术,天地荏苒,却是灿烂。万江涛侍弄这无用之用的手艺活儿二十年,没见着他富,却见他对画画的热情愈来愈富,要不然年过不惑哪里来的心境还能重新溜回象牙塔里圈起墙来打磨技艺。现实世界那惹人三观颠覆六根难除的物欲诱惑,让多少画画人提起画笔所做的全是白纸能即刻变白银的南柯大梦,于是乎烟火气横竖都流的大作洪水猛兽般铺天盖地恣肆充溢。以此观照万江涛还真是不合时宜的厉害,在他的画中,总是有种空谷幽兰的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