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癜风治疗医院 http://www.pfzhiliao.com/“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诚然,非常时期,万千民众面对着如泰山压顶般纷繁复杂的的困难与挑战。三姐夫哥,我的亲姐夫,一位典型的中国农民,一个勤劳能干的人,一个直爽善良的人,一个爱老慈幼的人个助人为乐的人,一个积极乐观的.…然而,一场突发疾病,让疫情期间本已不堪一击的美好,瞬间支离破碎。
三姐夫哥于2月18日清晨突发腹主动脉夹层意外去世,我悲痛难抑。我相信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最好的父亲,最好的兄弟,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在各种变故面前,就像经不起风浪的一叶扁舟,被刺骨寒风肆虐,被无情风浪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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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突然,万箭穿心,心如刀绞。从哥医院,到已然尸骨得出殡仪馆,亲身亲历陪伴着哥哥的,除了外侄女婿和我两个别无他人。哥哥此生最挂念的妻女远在深圳无法返回,二女儿在得知病情严重后却因疫情封路无法前往。
哥哥是镇上卫生医院的,当晚除了在职的医护人员,没亲人没朋友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帮得上我们,我是绝望的,就像这次武汉疫区市民遭受新冠肺炎来袭一般的绝望。非常时期我们别无选择,偏偏造化弄人,收到病危通报的时间点是凌晨两点多,这个时间想找人办事是多么困难?
瞬间的绝望过后,我几近疯狂,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哥哥,为他争取时间。(最让我一直放不下的是,直到哥哥离世也没让他知道这个病的致命性,他一直认为仅仅是简单的腹部疼痛)
或许外侄女婿他不知道我晚上二点多在做什么?或者说哥哥是否也认为他那么难受躺在那,我却没在床边没陪他说句话?可怜的哥哥,弟弟没有分身术,我不能当着你的面一刻不停地拨打一切有可能的求助电话、让你徒增压力,我必须避开你减轻对你的干扰。
医生都是连轴转疲惫至极,当时主任已在办公室熄灯休息,无奈我不顾一切拍他门,共拍了三趟,感恩的是,他都是耐心解答建议我尽快找到去武汉的车,提供了共4个武汉急救呼叫的电话号码要我不停地拨打、反复挨个拔打,但武汉那边传来的是一次次的绝望回复。我们都知道,此时的武汉正被疫情折磨,同样艰难。我孤立无援,站在一片漆黑的临时休息区,在走廊办公室门边和主任说话,黑暗中我们又沟通了近10分钟,言语之间感受到身为医生的苦衷与无奈,他说他们已经做到了仁至己尽,疫情期冒风险接纳了并不属于自己专科的病人,(哥哥被医护推着车上下跑了几个小时和几个专科,都没能收治,毕竟不对口有谁会收?)
这时侯己经明白了检查报告单上的严重性,主任医生命令我赶快找人找车立即转院,我箭一般冲出办公室到卫生间里(不能打扰到那么多走廊上的病人,毕竟是不到三点的凌晨)给一个熟人打电话,问了市长热线电话号码,市长热线是为老百姓解难题的电话。
他们很耐心接待了,因为医院的救护车必须由市卫健委统一调配,专门为疫情服务需要找卫健委,很快他们提供给我卫健委电话,打过去一样的耐心解答,他说调车是由抗疫总指挥部负责,他们帮忙协调好,我说我可以等,我已经没有时间等了,沟通中指挥部工作人员给了我一个私人电话——医院副院长的电话。
拨通了院长电话,迅速如实反映病人情况和主治医生的强烈建议,院长将现医院现状都介绍了,我不知道该做何决策,我说我只等你的一句话,他说:就算有车,这种病只要稍微移动那么在上车时就可能送命,医院门口送命,最医院非常时期人满为患,怎么进得去?医院门口等待半天,一天,甚至二三天,就算你进去后哪里找专家?三更半夜找到了专家又怎么能立马动手术?“这确实都是现实性的问题。
最后他给了我明确答复:天亮后八点以前他亲自组织各专科主力全力参与会诊,在最短时间内拿出就地治疗的最佳方案。听到这句话我喜极而泣,强忍眼泪走进病房床边告诉了哥哥,叫哥哥放宽心没得事,院长已安排好了,告诉哥哥再坚持三个小时就好了,后来想想,这个时候估计哥哥大概已明白了病的严重性。
等待是最难熬的,何况是用生命在等,我一直不停地看着手机上的每分每秒,希望快点再快点,虽然我们三人晚上都没吃没喝但没感觉饿。哥哥太坚强了,这么严重居然熬过了一整晚。
终于天亮了我给小女儿发了